请把童年还给儿童
□ 唐中云
6月1日是儿童节，我思考了一些有关童年的问题。
还记得女儿路路小时候，我常常组织小朋友们一起玩。那是女儿6岁时的一个夏夜，一颗流星滑过天空，我让孩子们对着流星说说自己的心愿。其中一位小朋友的心愿是：上个好小学，不让父母操心自己的学习。
Dimu Hūtuktu (第穆呼图克图, De mo Ho thog thu) asked G'ablun gung bantida (噶布伦公班第达, Bkav blon Gung pai ta), G’adzang cenlei (尕藏钦列, *bsKal bzang vphrin las), Wangcuk (旺楚克, *dBang phyug) and others to send some documents.They read:
第三阶段是“It's Fun to Read”（趣味阅读）。在这一阶段，阅读文本以不同的有趣情境和形式呈现出来，比如诗歌、音乐、谜语等（见图8）。图片、颜色、背景、文本和动画都会增强学习活动的互动性。[5]学习者可以通过点击或者移动鼠标来选择去哪里，做什么。他们既可以关注电影，歌曲和视频所表达的内容也可以关注他们的表达方式，活动和游戏让学习者既有意识地也潜意识地使用他们学习系统中的规则。
那年儿童节，幼儿园让小朋友们把自己的心愿写下来交给父母。路路写的我已经忘了，而路路的好朋友的心愿我却记忆犹新——希望爸爸多陪陪我。
九年前，我在儿童节那天的课上给学生们布置了一篇口头作文——“说童年”。大河站起来说：“童年不是一个短暂的阶段，它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有些人小时候就已经成年，有些人一辈子都在过童年。”当时我很惊讶，心想这孩子可能在心理上早已成年了。小王站起来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哽咽地说：“我没有过过童年，我的整个童年都在学做一个乖孩子，力争让大人们满意。但是从今天起，我要过属于我自己的童年”。同学们听后都给他鼓掌。
童年，有人把它当成学习的最佳时机，趁着还小多学一些，比别人抢先跑一段路途；也有人把它当成一生中最自由最快乐的时光，趁着还小多玩一些，长大就没得玩了。最近，网上那个不愿意毕业的小朋友的视频很有代表性，她一边哭一边伤心地说：“我不愿意毕业啊，毕业以后我就没这么多快乐了！”
正确的做法是，让童年去充当童年的角色，尽量让五彩、快乐、安全、轻松、无忧充满童年，正如鲁迅先生说的那样，“父母对于子女，应该健全地产生，尽力地教育，完全地解放”。为此，有时我们也要“肩住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光明宽阔的地方去”。让童年不需补偿！
童年时爱而不得的玩具，在长大后会疯狂购买，用金钱来弥补曾经的缺憾；但是，童年时亲子感情的缺失、童年时的安全感的缺失、童年的快乐感缺失等，这些将如何补偿呢？童年期是孩子与父母建立亲密关系的最重要的时期，错过这段时间将难以弥补，或者说要下大力气弥补。童年也是建立心理安全感的重要时期，错过了这个时期，孩子往往生活在恐惧和担忧中。童年也是开发想象力的最好时机，如果塞进了太多智力的东西，孩子的内心空间将会变得越来越狭窄。
凤凰网报道，最近“童年报复性补偿”火了。这一词语用来形容某些成年人因为童年时买玩具的欲望被无情抑制住了，在成年之后进行报复性补偿。童年报复性补偿的主要表现是：特别钟情小时候爱而不得的东西。某宝网上许多80、90后年少时的复古玩具一直保持着热度：小霸王、发条青蛙、滚铁圈、套圈圈水机。某宝网数据显示，平均每年有7000万成年人给自己买玩具。这些成年人中90后高达57%。全国五大“玩物丧志”的地区分别是黑龙江、上海、北京、浙江、广东。
我曾在课上让学生写写童年，其中一位学生很体贴地写道：“老师，您要让您的孩子在童年时多玩，如果玩得太少了，在某个阶段就会特别想玩。我就是这样。”他虽不是心理学家，但是他的话很有道理。我在女儿小时候给她买了好多芭比娃娃，其实也是我自己小时候想要布娃娃而不得的心理上的补偿。
然而，在肯定反启蒙是为了更好的启蒙的同时，也要警惕将反启蒙归化为启蒙的趋势。这种做法同样是在启蒙与反启蒙问题上的一种偏颇的二元论思维，为了强调对立两极的深层次共性而完全消除其差异，实质上陷入了一元论，完全抹杀反启蒙，把反启蒙纳入启蒙，使启蒙成为包罗一切的一极。这样一种思维向度走向极端就会在实践中屏蔽一切反启蒙的声音，唯启蒙独尊，拒绝对具体的启蒙进行反思和批判，从根本上背离了启蒙精神，使启蒙陷入一种停滞状态，从而阻碍启蒙大业的实现。
童年是人生的起点，幸运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把童年还给儿童就是避免将来终其一生都在补偿、治愈童年，而忘了如何“幸福地度日，合理地做人”。
愿每个孩子都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作者单位：清华大学附属中学，北京，100080）
编辑/于 洪 终校/梅 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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