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代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思考——兼评马尔库塞关于当代工人阶级的观点，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工人阶级论文,当代论文,马尔论文,历史使命论文,观点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当代工人阶级的阶级特性有没有根本变化？中外工人阶级的阶级特性有没有本质的不同？当代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与历史上的工人阶级有没有区别？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组织——共产党能否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弄清这些问题，对于我们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保持我们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认真落实江泽民同志提出的“三个代表”的要求，坚定不移地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非常重要。
值得提出的是，随着产业革命的不断深入和工人阶级队伍的变化，有些人对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认识也发生了变化，马尔库塞关于当代工人阶级的观点是这种认识的主要代表之一。马尔库塞是美国哲学家、社会学家，法兰克福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1964年，他发表了主要分析工人阶级作用变化的名著《单面人》，在当代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等一系列重大问题上，提出了与传统的马克思主义明显不同的观点，在世界一定范围内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本文试图通过对马尔库塞这方面一些重要观点的分析，对当代工人阶级历史使命这一重大问题作一番思考，不妥之处，请批评指正。
当代工人阶级的阶级特征有没有根本变化？
当代工人阶级的阶级特征有没有根本变化？马尔库塞认为有根本变化，用他的话来说，工人阶级已丧失了阶级意识，不再孕育革命，他们关心的是如何参加资本主义制度的管理。“在大多数工人阶级的身上，我们看到的是不革命的，甚至是反革命的意识占着统治地位”，因为“工人阶级的绝大部分被资本主义社会所同化”。（注：马尔库塞：《反革命与造反》，见《工业社会与新左派》，商务印书馆出版，第84页。）
显然，马尔库塞关于当代工人阶级特性的观点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是根本对立的。马克思主义认为，工人阶级是私有制的破坏者，执行着资本主义制度的死亡的判决，它“若不从其他一切社会领域解放出来并同时解放其他一切社会领域，就不能解放自己”。（注：马克思：《（黑格尔哲学批判）导言》，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5 页）因此，在科学社会主义的奠基人看来，工人阶级是历史上最革命的力量，是革命的领导阶级。那么，马尔库塞为什么会认为当代工人阶级与历史上的工人阶级阶级特性已根本不同，当代工人阶级不再是革命的力量呢？
在《单面人》一书中，马尔库塞分析了发达工业社会的劳动过程对工人阶级影响的4个要素。第一， 机械化在日益降低着花费在劳动中的体力的数量和强度。虽然还存在着剥削，但剥削者的态度已经转变，发达的自动化工厂的工人由于把体力转化成为技能，所以，和打字员、银行出纳员、电台播音员没有什么区别，而标准化使生产性工作和非生产性工作成为一样。第二，职业层级上出现了同化倾向，在关键性工业企业中，同白领工作相比，蓝领工作正在衰落，非生产性工人的数量正在增长。第三，劳动性质与生产工具的变化，改变了劳动者的态度与意识。第四，不少劳动领域由于采用新的工艺进一步削弱了工人阶级对资本主义制度的否定作用，工人阶级不再作为现存社会的活生生的矛盾而出现了。在这样的形势下，工人阶级的革命作用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工人阶级起着否定的作用，因为那时工人阶级还处在资本主义的体系之外。但是，在现代工业社会中，工人阶级被“综合”进了这个体系之内，它的否定作用也就消失了，甚至变成了肯定的力量，即维护资本主义的力量。马尔库塞说：“如果工人与其老板享受同一节目，光顾同一类娱乐场所；如果打字员象她的雇主的女儿一样修饰入时，如果黑人也具有一部卡迪拉克牌小轿车，如果他们都读同一种报纸，那么这种同化并不表明阶级的消失，而是表明那种有利于维护现存制度的需要和满足被共同分享的程度。”（注：马尔库塞：《单面人》，伦敦1964年英文版，第8页）他由此断定： “我们对美国工人阶级所能讲的就是：他们之中绝大部分已被综合到现存制度之内，而不希望激进的革命。”（注：马尔库塞：《五篇演讲》，波士顿1970年英文版第85页。）
毫无疑问，当代工人阶级与历史上工人阶级确实已经有了一些区别，例如，在劳动力的支出形式上，当代工人阶级在体力劳动方面的支出已大大减少，蓝领工人在工人阶级队伍中的比例已大大降低；在收入来源上，历史上的工人阶级基本依靠工资维持生活，而当代工人阶级中的不少人除了在出卖劳动力方面获得收入以外，还通过购买股票等途径，获得其他收入；在社会地位上，当代工人阶级中的不少人身分已具有两重性，作为雇佣劳动者，他们是被剥削者，作为股票持有者，他们又是股东；在企业中，当代工人阶级与历史上的工人阶级不同的地方是，资本家允许工人在一定程度上参加企业的管理，等等。马尔库塞看到了这些变化，这是值得肯定的。
但是，这些变化能否说明工人阶级的阶级特性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呢？换句话说，这些变化能否说明工人阶级已经由一个革命的阶级变成了资本主义的维护者呢？显然不能！
第一，从生产资料所有制关系来看，当代西方国家中的大部分生产资料依然掌握在少数资本家手中，工人阶级依然处在受剥削的地位，从整体上来说，工人阶级作为雇佣劳动者的特性没有改变，他们中的不少人虽然通过股票投机等活动获得部分收入，但不能改变工人阶级基本上不掌握生产资料这一关键事实。
第二，从工人阶级所处的地位和作用来看，工人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参与企业的管理，能够参加选举等活动，但不能够改变工人阶级受资产阶级压迫这一基本事实。
第三，从分配关系来看，与历史上工人阶级相比，当代工人阶级虽然整体上生活条件改善了，在“福利”国家里，工人在形式上享受了与其他公民同样的某些福利，但是，工人阶级创造的剩余价值被资产阶级剥削了这一事实没有改变。而且，随着技术革命的深化，尽管工人阶级创造的被资产阶级占有的绝对剩余价值的比例在不断降低，但相对剩余价值的总量和比例都在不断提高。
这就说明，马尔库塞关于当代工人阶级特性已发生根本变化，工人阶级不再是一个革命阶级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
需要指出的是，马尔库塞所分析的对象主要是当代西方国家的工人阶级，而且，他的工人阶级的概念与我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概念也存在一定的差异，在我国，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在马尔库塞的思想中，知识分子是不包括在工人阶级以内的。我国当代工人阶级与西方工人阶级相比，既有明显的差别，更有根本的一致，其差别在于：我国工人阶级已推翻了旧制度的压迫，生活在社会主义制度之下，西方工人阶级则生活在资本主义制度之下；我国工人队伍中蓝领比例高于西方工人队伍；我国工人队伍中仍从农民中不断吸收大量的人员，因而工农关系较西方国家的工农关系要密切等等。但是，我国工人阶级与西方工人阶级的一致性大于区别性，这个一致性就是，他们都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埋葬者，都是革命的领导阶级。
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是否已经过时？
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无产阶级历史使命的理论，为空想社会主义发展为科学社会主义奠定了基础。正因为马克思主义认为工人阶级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者，是历史的直接推动者，是最进步、最有前途的阶级，因而，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就是埋葬资本主义制度。马尔库塞认为当代工人阶级的阶级特性已经改变了，它已经成了资本主义的维护力量，因而，他认为马克思主义关于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理论已经“过时了”。
既然工人阶级已无法完成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历史使命，那么，谁能够完成这一历史使命呢？马尔库塞把希望寄托在所谓“新左派”身上。他认为：“新左派包括知识分子，民权运动的各种集团，青年中的各种集团，特别是青年中的激进分子包括那些乍一看没有一点政治气味的嬉皮士。”（注：马尔库塞：《五篇演讲》，波士顿1970年英文版第85页。）这些人为什么会取代工人阶级的历史地位，成为革命的动力呢？因为“他们存在于民主过程之外，他们的生活极其迫切地和极其现实地要求结束那些无法忍受的环境和机构。因此，他们的反抗是革命的，即使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注：马尔库塞：《单面人》，伦敦1964年英文版，第8页）此外， 马尔库塞还把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希望寄托在第三世界的被压迫者身上。由于剥削社会已成为全球性的力量，新独立国家成为西方资本主义列强争夺利益的战场，落后国家对新老殖民主义国家的反抗对整个剥削社会来说，已不再是“外部的”反抗力量，而成为这个制度之内的敌人。因此，马尔库塞认为，“外在的无产者”是改变资本主义宗主国的根本性因素。
马克思主义关于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理论真的“过时了”吗？马尔库塞眼中的所谓“新左派”真的能够取代工人阶级革命的领导阶级的历史地位，成为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中坚力量吗？只要我们认真进行一番分析，我们就不难发现，他的这些观点是不能成立的。
首先，工人阶级队伍中发生的一些新的变化，不仅没有削弱工人阶级对资本主义制度的否定作用，反而为工人阶级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例如，工人阶级队伍中白领工人的增加，蓝领工人的减少，意味着整个工人阶级队伍素质的提高，这为工人阶级在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后建设新的社会主义打下了好的基础。工人在一定程度上参加资本主义企业的管理，提高了工人队伍的管理技能，这无疑有利于将来社会主义条件下的企业管理。
其次，知识分子，特别是青年学生，如果脱离了工人阶级，它的先锋作用就无从体现，更不用说承担否定资本主义社会，创新新社会的伟大历史责任。不可否认，在政治经济动荡不安，社会风尚腐败堕落的资本主义社会，具有时代敏感性的知识分子，特别是青年学生具有革命的先锋作用。但是，马尔库塞把埋葬资本主义制度的希望主要寄托在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身上，则显然是不现实的。
再次，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西方国家中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设社会主义新制度的历史任务，只能依靠这些国家内部的人民来完成。所以，马尔库塞把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希望寄托在第三世界国家中的被压迫者身上也是不现实的。当然，第三世界国家中的反帝反殖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是世界反对资本主义斗争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在客观上呼应、支持了西方国家中工人阶级反对资本主义的斗争，但是，它显然并不能代替这些国家中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人民反对资本主义的斗争。
复次，从“新左派”运动本身的兴衰历程来看，马尔库塞眼中的所谓“新左派”并不能取代工人阶级的历史地位。60年代中期，美国和西欧社会矛盾日趋尖锐，工人与学生运动此起彼伏，马尔库塞积极投身于抗议资本主义制度的“新左派”运动，他对“新左派”的推崇，他频繁使用“解放”、“革命”、“暴力”、“造反”等革命性词句，使他赢得了很大的社会声望，被捧为“学生运动之父”、“青年运动的先知”。但是，到70年代，随着“新左派”运动的衰落，许多人对他的理论感到失望，他的影响力越来越下降。“新左派”运动不能持久的根本原因之一就是脱离了工人阶级。
最后，从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来看，只要生产的社会性与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人占有性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对立就必然存在，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设社会主义新制度的历史使命就必然落在了工人阶级的头上，马尔库塞虽然极力否认这一点，但这是一个不可抹煞的客观存在。
现在，有人认为，虽说在理论上中国共产党的阶级基础仍然是工人阶级，根本宗旨仍然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但随着社会的发展，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作为正统概念上的阶级已经消灭了，既然阶级消灭了，那阶级基础和阶级利益也就无从谈起了，那无产阶级的先进性和历史使命也自然而然无从谈起了。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在我国，虽然剥削阶级从整体上已经消灭了，但作为劳动者主体的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还存在。虽然，我国工人和农民以及其他社会阶层，在就业、分配等方面出现了多样性，但工人阶级队伍的变化没有也不可能改变中国工人阶级的先进性和历史使命。
工人阶级政党能否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能否忠实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成为区分一个政党是进步还是落后抑或是反动的显著标志。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是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组织起来的有组织的部队，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组织的最高形式。那么，作为工人阶级先锋队组织的共产党能不能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呢？按照马尔库塞的观点，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既然工人阶级已经融于资本主义，既然它不再是资本主义的否定力量，既然它不再是社会发展的动力，那么，马尔库塞显然认为工人阶级已不代表社会前进的方向，因而，作为工人阶级政党的共产党也就没有资格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马尔库塞不同意这样一种观点，即工人阶级，农民阶级，以及由工人阶级成员组成的政党或自称代表工人阶级利益的政党，是历史发展的动力，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的利益，代表了社会前进的方向。与马尔库塞持同一观点的政治学家米尔斯这样说：“这样一种劳工形而上学是一种从维多利亚时代的马克思主义者那里继承下来的遗物，它在今天已经十分不现实了。”（注：普里西拉·郎编：《新左派》，波士顿1969年英文版第22页。）
那么，谁能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呢？在马尔库塞看来，当然是以青年知识分子为核心的所谓“新左派”，在“全世界，无论在集团内部还是在集团外部，或者在集团之间，对于什么人的思想和行动最为激进这个问题的答复都是一致的：那就是青年知识分子。”（注：普里西拉·郎编：《新左派》，波士顿1969 年英文版第22 页。）马尔库塞认为只有以青年知识分子为核心的所谓“新左派”才能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这同他否认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否认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的观点具有内在的联系。
值得注意的是，否认共产党的先进性，否认共产党能够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的，并非仅仅是马尔库塞等人。曾经是南斯拉夫共产党领导人的吉拉斯攻击共产党夺取政权后，“一个新的阶级，即政治官僚阶级登上了政权，……并从中得到了种种特权”，（注：吉拉斯：《新阶段》，转引自马斯泰罗内主编：《当代欧洲政治思想》，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出版，第252 页。）因而违背了人民的利益。波兰前共产党人库龙、莫泽莱夫斯基等人也持有同样的看法。
毫无疑问，马尔库塞等人否认工人阶级政党与最广大人民利益一致性的观点是完全错误的。从第一个以科学社会主义为指导的工人阶级政党——共产主义者同盟诞生的时候起，科学社会主义的大师们就多次谈到工人阶级政党的利益与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一致性。列宁、斯大林、毛泽东和邓小平也多次强调这一点。为什么说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组织——共产党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呢？
第一，共产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是由工人阶级的阶级特性所决定的。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正因为工人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所以，作为工人阶级先锋队组织的共产党始终把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自己的根本宗旨。
第二，共产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是由党的先进性所决定的。列宁早就指出：“党的阶级的觉悟的先进的阶层，是阶级的先锋队。”（注：《列宁全集》第19卷第407 页。）共产党的阶级基础是工人阶级，党的先进性来源于工人阶级的先进性。正因为共产党是工人阶级优秀分子的集合点，特别是在中国，反映先进生产力发展要求、站在生产力发展最前沿的知识分子已是我国工人阶级的组成部分，这就决定了共产党是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忠实代表。
第三，共产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得到了无数历史事实的证明。在反帝、反殖、反霸的斗争中，在反法西斯战争中，各国共产党人以敢于自我牺牲的精神，总是走在最前列，建立了巨大的历史功勋。特别是中国共产党自诞生以来，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国的伟大胜利，取得了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胜利，取得了改革开放的伟大胜利，这一切说明，共产党确实代表了最广大人民追求繁荣富强、富裕幸福的根本利益。
最近，江泽民同志指出：“总结我们党七十多年的历史，可以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这就是，我们党所以赢得人民的拥护，是因为我们党作为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在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总是代表着中国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着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并通过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为实现国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而不懈奋斗。”江泽民同志的论述深刻地阐明了以工人阶级为阶级基础的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是因为我党总是代表着中国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着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就告诉我们，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是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前提。那么，被马尔库塞视为革命动力的西方国家的“新左派”，是否代表了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是否代表了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在马尔库塞的“新左派”名单里，嬉皮士、无赖游民都赫然在列，难道我们能够说，这些人代表了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了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吗？至于被马尔库塞视为“新左派”核心力量的那些青年知识分子，他们缺少革命斗争的实际锻炼，浑身散发着极端的无政府主义和冒险主义气味，瞧不起占人口大多数的工人阶级，他们又怎么能够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呢？
当然，应该指出，作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马尔库塞的政治思想虽然整体上是不科学的，但它毕竟反映了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一些新问题，毕竟曾经吸引数以万计的青年知识分子投入到激进的政治斗争中去，向资本主义制度提出了挑战。今天，我们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对马尔库塞关于工人阶级的观点进行分析，是为了更好地贯彻落实江泽民同志“三个代表”的要求，进一步明确工人阶级的伟大历史使命，坚持依靠工人阶级不动摇，坚持党的先进性不动摇，坚持党的根本宗旨不动摇，坚持建设好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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