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协调度评价与优化
陈 凯，赵 娜
（东北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辽宁 沈阳 110169）
摘要： 基于2017年数据测算了12个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协调关系。研究表明：上海、宁波等7个试点地区二者发展相协调；青岛、南通等5个试点地区存在失调现象。从二者发展状况对比看，上饶、荆门等6个地区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滞后型；上海、青岛等6个地区为区域经济发展滞后型。人均缴费水平和覆盖率2个指标对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影响最显著；人均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消费支出对区域经济发展影响最显著。
关键词： 保险研究；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区域经济发展；耦合协调度；灰色关联
一、引言
长期护理保险是为化解老龄化社会中的长期护理风险所提供的制度安排，为参保人员在发生失能风险时提供一定的资金补偿或者日常生活照料服务供给。作为人口老龄化形势下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战略安排，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实施在促进经济发展中的作用日益突出，二者相辅相成。一方面，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发展能够通过增加劳动力供给、拉动相关产业发展等途径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另一方面，区域经济发展能够带来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加，从而增加参保人员的缴费能力，进而提高政府的财政保障能力和支撑能力。为了应对人口老龄化和提高国民健康保障水平，实现老龄化社会下的经济可持续发展，2016年我国政府先后颁布了多项政策引导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建立和发展，将15个地区纳入制度试点名单，力争在两年内通过试点过程中积累的经验形成可行的政策框架。目前，已经开展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试点地区多达13个。除了北京市海淀区采取政策性长期护理保险模式外，其他12个已经开展试点工作的地区依托社会医疗保险，建立起了与医疗保险挂靠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主要通过医保基金结余划转方式筹集长期护理保险资金。
本文通过构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耦合协调模型，测算试点地区二者之间的协调状况与相对发展程度，揭示制约长期护理保险制度或区域经济发展的主要因素，为推进试点地区提高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协调水平提供参考依据。本文其他部分安排如下：第二部分为文献回顾；第三部分介绍了研究方法和过程；第四部分对试点地区的长期护理保险发展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的耦合协调度进行了实证分析；第五部分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优化，最后为结论及建议。
二、文献回顾
（一）对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研究
目前有关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制度介绍、存在的问题和经验总结三个方面。上海市将长期护理保险作为独立险种进行开展，为了减轻个人和单位的缴费压力，在现行医疗保险缴费比例降低1%的前提下筹集长期护理保险资金。为了体现鼓励居家养老的政策导向，居家养老的待遇标准显著高于机构养老的标准[1]。长春市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将高龄老人自动纳入保障范围，与上海市政策不同的是，长春市只对在养老机构和医疗机构接受护理的投保人给予补偿，对采取居家护理的投保人没有任何形式的补偿，在政策导向上体现了鼓励机构护理。机构护理的费用较高，因此，长春市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存在财务可持续性的潜在风险[2]。张文博（2017）对青岛市的长期护理医疗保险制度框架和运行情况进行了介绍，认为由于采用长期护理保险追随医疗保险和“以供定需”的政策模式，这种先天性和后天性因素的影响，虽然制度覆盖面较为广泛，但是在城乡、行政区划和服务半径等方面均存在不均衡现象[3]。青岛市在长期护理领域实行智能终端信息管理系统，护理需求者能够方便灵活地在不同护理形式上进行转换，所形成的护理大数据能够为未来的护理服务提供有益的经验借鉴（潘屹，2017）[4]。南通市将长期护理保险作为独立的“第六险种”，采用单独缴费模式推行，通过个人缴费、医保统筹基金和财政补贴相结合的方式筹集基金，但居民的缴费缺乏持久性（杜宇欣，2017）[5]。南通市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不依附于医疗保险，具有在服务内容间可以有效衔接的优势（陈凯雯，2018）[6]，但是缺乏护理等级转换机制（安平平、陈宁、熊波，2017）[7]。成都市“相互保险社”作为一项创新性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通过采用“政府+中外保险机构+资管公司+企业集团”多主体参与模式，更契合参保人的实际需求和利益，在推动医疗改革、助推金融创新和促进区域经济社会协调发展方面均产生了较高的社会价值（郑秉文等，2017）[2]。通过对试点城市存在的问题进行剖析和归纳发现，目前的试点过程中对参保人的选择性较强，多以参保职工医疗保险的参保人为主，覆盖面较窄，不符合“适度普惠”性福利体系的构建原则；绝大多数试点地区仅对于接受机构护理的投保人进行补偿，不符合我国鼓励居家养老的政策导向；同时，护理等级的量化标准也有待统一（荆涛、陈秦宇，2018）[8]。
（二）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经济发展的关系
制度是影响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马宏伟，2003）[9]。社会保障作为现代社会治理不可或缺的基础性制度，在抵御社会风险、促进社会团结、保障社会秩序三个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社会保障制度和经济发展具有双向关系：一方面，经济发展水平决定了社会保障制度产生和发展的基本面貌；另一方面，社会保障制度的运行也是影响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张怡恬，2017）[10]。通常情况下，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社会保障水平也相应越高，二者之间良好的协调状况能够形成良性互动。社会保障水平过高或过低都会阻碍经济社会的发展，社会保障水平要与经济发展水平及社会可承受能力相适应（杨亮、丁金宏，2014）[11]。社会保险制度作为社会保障制度的主要内容，在促进社会公平和改进社会福利方面具有重要功能（胡颖、叶晓花，2011）[12]，其通过影响就业、储蓄率、劳动力供给、经济结构调整等因素和途径影响着经济发展。为了应对人口老龄化形势下的经济可持续发展和缓解医疗保险财政压力的政策考量，长期护理保险成为社会保险体系的重要补充险种应运而生。长期护理保险制度诞生于世界经济发达国家（陈凯、赵娜，2018）[13]，德国和日本在建立长期护理保险制度时人均GDP分别为32832美元和33161美元，经济发展水平较高；韩国和以色列建立长期护理保险制度时人口老龄化程度不高，但是较为富裕，人均GDP分别为28673美元和19927美元。我国在制度试点时，人均GDP只有8100美元，经济发展水平较低（郑秉文，2017）[2]，因此，未能在全国统一开展，而是综合考虑经济发展水平和老龄化程度先行试点。Geyer和Korfhage（2015）建立了一个行为结构模型，用来测算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对家庭及个人劳动力供给决策的影响，提高现金给付标准，长期护理保险对劳动力供给产生抑制作用；提高实物给付标准，长期护理保险对劳动力供给产生激励作用[14]。之后，Geyer、Peter和Korfhage（2017）在此基础上又进一步测算了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产生的间接财政效应，发现家庭成员所需护理水平越高，产生的间接财政效应越大，无论家庭成员所需护理水平如何，对女性的劳动力供给的影响作用均显著高于对男性的影响[15]。Cohen 、Kumar和Wallack（1992）研究发现长期护理保险与储蓄具有替代作用[16]。Kopecky和Koreshkova（2014）认为长期护理风险是储蓄的重要驱动力[17]。Fabel和Georgus（2000）采用委托-代理模型研究了长期护理保险、储蓄和遗赠的关系，他们认为德国强制性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实施会导致父母私人储蓄的减少[18]。
综上所述，现有文献对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框架进行了详细介绍，剖析了制度推行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给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还有部分文献对长期护理保险定价研究及试点地区制度进行了比较分析[19-22]，取得了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长期护理保险作为社会保障领域的重要险种，与经济发展存在相互推动的作用，但是从现有文献来看，更多的是将经济发展水平作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实施的背景来论证其实施的可行性和必要性，尚缺乏对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协调程度的评价研究。本文拟采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试点地区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协调程度进行测算，以弥补现有研究的空白。
三、研究方法与过程
（一）指标体系与数据来源
由表5可知，人均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消费支出两个因素对上海、青岛、南通、长春、安庆和成都等区域经济发展滞后型区域影响最为显著，人均可支配收入是居民生活水平的重要体现，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加能够提高居民的购买能力；人均消费水平的提高，能够刺激内需，繁荣市场。通过政策杠杆引导社会固定资产领域的科学合理投资，力争在促进经济结构合理调整的基础上，保持宏观经济平稳较快持续增长。第三产业在带动国民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重，具有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并增加经济产值等作用，建议这些地市积极调整产业结构，增加第三产业的比重，提高第三产业对经济发展拉动的先导作用。
在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双低”的情况下，通过上述模型计算的系统耦合度可以出现较高的情况，但异于两个子系统发展水平均较高情况下的高协调度内涵。本文研究的是各子系统在较高水平上的协调和可持续发展，为了避免各子系统“双低”发展水平导致的对系统耦合度的判断偏差，本文将耦合度模型融入协调度模型，建立耦合协调度模型，以此客观地反映各子系统之间合意的协调发展水平，模型表达式如下:
表1 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耦合协调系统指标体系及权重
（二）数据标准化处理
对于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相对滞后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地市而言，将长期护理保险基金收入作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的参考数列，将人均缴费水平、人均保费补贴额度、长期护理保险覆盖率、长期护理保险给付水平和享受待遇人数作为长期护理保险基金收入的5项影响因素，构成5个比较序列。而对于区域经济发展相对滞后型地市而言，将人均生产总值作为参考数列，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均消费支出、人均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人均第三产业产值和人均社会商品零售额作为人均可支配收入的5项影响因素，构成5个比较序列。通过《中国统计年鉴2017》、试点地区国民经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中国养老金发展报告2017——长期护理保险试点探索与制度选择》获取原始数据，分别计算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灰色关联度结果（见表4和表5）。
确定权重系数的常用方法主要有层次分析法，因子法和熵值法等。熵值法是一种客观赋权法，该方法依据各评价指标值间的差异程度确定权重系数，具有赋值过程避免人为因素干扰等优点，能够充分客观地反映各评价指标在综合评价指标体系中的重要性[23]。因此，本文采用熵值法确定指标权重系数，在一个系统中，有n个评价指标，m个被评价对象，第j项指标的熵值可以表示为：
（三）指标权重系数的确定
其中：X*ij表示无量纲化处理后的指标值，Xij为原始指标值。
美日药物临床试验中重大利益冲突的界定和管理探讨及对我国的启示 …………………………………… 苏 娴等（17）：2333
其中
由此，第j项指标的差异系数可以表示为：
其中，
指标间差异系数越大，对方案评价的影响越大，则熵值就越小。由此，第j项指标的权重可以表示为：
（四）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
首先，构建综合评价模型。在建立耦合协调模型之前，根据功效函数计算两个子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数，其计算公式如下所示：
其中，Us表示第s个子系统综合评价指数，反映该系统的综合发展状况，当s=1时，U1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子系统发展水平；当s=2时，U2为区域经济子系统发展水平。usj表示第s个子系统第j个指标；λsj表示第s个子系统第j个指标的权重，且
然后，构建耦合协调模型。物理学中的“耦合”概念是目前计算协调度的常用方法，本文借鉴廖崇斌[24]提出的耦合协调度模型进行研究，用C表示两个子系统的耦合度函数，模型可以表示为：
本文设计的滤波器频段为L频段，属于微波滤波器中低频段部分，故此滤波器的波长较长，根据本设计所属频段不算高，波长略长，采用集总参数LC谐振单元比分布式带状线更能节省体积。为了减小级联电容的体积，在这里减少了C1和C2以及C4和C3之间的传输线，结构如图4所示。
表2 耦合协调度类型
其中，D为耦合协调度；C为耦合度；T表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区域经济发展两个子系统的综合协调指数，反映两个子系统综合发展水平对协调度的贡献程度；α和β为待定参数。借鉴大多数文献在系统间耦合协调研究中确定各子系统权重的思路[25-27]，在本研究中，认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和区域经济发展同等重要，采用均值法确定各子系统的权重，α和β均取0.5。
（五）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
在耦合协调发展程度测算结果基础上，将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的耦合协调发展类型分为6大类，根据二者的相对发展速度，又将每个大类细化为3个小类，共计18种类型（见表2）。
四、耦合协调度实证分析
由于北京市海淀区实行的政策性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其他12个地区实行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略有区别，因此，本文选取除北京市海淀区以外的其他12个试点地区作为研究对象。通过前文的模型方法及指标数据计算了2017年我国12个试点地区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试点地区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进行了评价。由表3可以看出，2017年我国12个试点地区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协调度分布在0.133—0.888之间，几乎涉及了所有的协调等级。在所有试点地区中，宁波市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协调等级最高，达到了优质协调阶段，虽然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相对滞后于区域经济发展，但两个子系统的相对发展速度差异不大（0.062）。2017年青岛市与宁波市经济发展速度较为接近① 根据《2017年青岛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2017年宁波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计算的两个地区的人均GDP分别为109407元和108804元。 ，但其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处于轻度失调状态，并且表现为区域经济发展相对滞后型（两个子系统的相对发展速度差为0.269）。长期护理保险保障水平以经济实力为基础，较高的保障水平需要雄厚的经济基础作为支撑，青岛市的长期护理保险缴费水平较低，但是给付水平和享受待遇人数要远远高于宁波市，因此两个子系统的协调程度不如宁波市。作为一线城市的上海和广州，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均处于良好协调状态，其中，上海市的区域经济发展相对滞后于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两个子系统的相对发展速度差为0.218，表明上海市的长期护理保险保障水平较经济承受能力来说偏高；广州市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相对滞后于区域经济发展，两个子系统的相对发展速度差为0.356，原因在于广州市的长期护理保险缴费水平和享受待遇的人数均较低，以广州的经济实力，可以将更多的人纳入保障范围内。安庆、上饶、荆门和承德等试点地区城市规模较小，在所有试点地区中，经济发展水平均较低。这四个地区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处于良好协调阶段，其中，安庆市的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相对滞后于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上饶、荆门和承德等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相对滞后于区域经济发展。南通和苏州处于中度失调状态，南通市的区域经济发展相对滞后于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原因在于其长期护理保险给付水平和享受待遇人数均较高，经济发展水平不足以支撑相应的长期护理保险保障水平；苏州则表现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相对滞后于区域经济发展。在所有试点地区中，苏州市的经济发展水平与广州市接近，但其长期护理保险保障水平仅仅达到了和上饶市相接近的程度。长春市和成都市的经济发展水平相当① 根据《2017年长春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2017年成都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计算的两个地区的人均GDP分别为78667元和76960元。 ，两个试点地区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均表现为失调状态，并且长春市表现为严重失调状态。上述两个地区均是区域经济发展相对滞后型，可见，原因在于两个地区实行的长期护理保险保障程度高于自身经济能力。
表3 试点地区耦合协调度数值及等级
五、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优化
通过构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综合评价体系，建立二者的耦合协调度模型，探讨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协调程度和相对发展水平。通过对内部因素关联性的进一步剖析，探讨各子系统内要素对其发展水平影响力的大小。
第一，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协调程度不等同于经济发展水平。上海市和广州市两个地区虽然经济发展水平高于宁波，但两个地区的协调等级低于宁波市的协调等级；而青岛市和苏州市的协调等级要低于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安庆、上饶、荆门和承德四个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发展以经济发展为基础和支撑，同时对经济发展也产生一定的反作用。二者之间良好的协调状况能够形成良性互动，长期护理保险发展水平过高或过低都会阻碍经济社会的发展，因此，长期护理保险发展水平要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可承受能力相适应。
总的来说，教学内容的实践也是小学数学教学中一大重点板块之一，对于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习积极性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正面影响作用，需要在实际教学过程中给予重视。
（一）关联度分析步骤
同一评价对象的多个不同评价指标具有不同的量纲和量纲单位，为了避免各指标原始变量量级不同对评价结果真实性和合理性的影响，首先对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排除变量指标量纲和数量级差异对评价结果的影响。标准化处理法、极值处理法、线性比例法、归一化处理法和功效系数法等为目前主流的无量纲化处理方法。根据研究需要，本文采用极值处理法对各评价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由于本文中不涉及逆指标，本文只给出了正指标的极值处理法公式，可以表示如下：
（二）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与相关因素关联度
从表4中的关联度可知，人均缴费水平和长期护理保险覆盖率两个因素对苏州、上饶、荆门、广州、承德和宁波等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滞后型地区的影响最大，表明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的提高高度依赖于人均缴费水平的提高和覆盖率的扩大。因此，要促进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健康可持续的发展，一是要适当提高人均缴费水平，二是要适时进行制度扩面，加大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覆盖范围。人均给付水平和享受待遇人数两因素与长期护理保险基金收入的关联度分别为0.801和0.835，表明二者对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具有较为明显的影响。人均保费补贴额度的关联度低于人均缴费水平，表明人均保费补贴额度对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的促进作用弱于人均缴费水平，说明政府补贴能够促进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发展，但是要想实现制度的长期可持续发展，应主要依靠个人责任逐步提升的发展方案。
今年以来，市场经济发展形势比预期好，楚雄武定供电局抓住有利时机积极开展增供扩销。通过走访、加大优惠电价政策宣传，减少停电、提升客户服务、推进市场化交易、积极与政府沟通汇报等方式稳住存量。让政策支撑、管理保障、市场拓展、服务提升多项措施齐头并进，全力做好增供扩销。
表4 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与相关因素关联度
（三）试点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与相关因素关联度分析
我国有关社会保障领域的制度评价指标体系建设主要集中在医疗保险、养老保险等领域。长期护理保险是新兴起的险种，还处于试点阶段，因此对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的评价指标体系建设还存在空白。借鉴现有社会保障制度领域的制度评价研究，主要从基金收支和制度覆盖率方面建立长期护理保险制度评价指标体系。长期护理保险制度系统选取了包括保险基金收入、人均缴费水平、人均保费补贴额度、长期护理保险覆盖率、长期护理保险给付水平和享受待遇人数在内的6个评价指标（见表1）。关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建设已经很成熟，基本达成了共识，借鉴现有文献的研究成果，建立了一个包含人均生产总值、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均消费支出、人均第三产业产值、人均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和人均社会商品零售额等6个评价指标的区域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本文所用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17》、试点地区国民经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中国养老金发展报告2017——长期护理保险试点探索与制度选择》。
表5 试点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与相关因素关联度
六、结论与探讨
通过构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区域经济发展综合评价体系，建立二者的耦合协调度模型，探讨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协调程度和相对发展水平。通过对内部因素关联性的进一步剖析，探讨各子系统内要素对其发展水平影响力的大小。主要得出如下结论：
如果不是2017年9月25日清晨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人们也许不会知道，钟扬53岁的人生已经有如此的厚度：
第二，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相互影响、相互制约，是一个复杂的耦合交互系统。根据耦合协调度这一衡量系统协调程度的指标测算，在12个试点地区，7个地区实现了协调发展，占比58.33%，并且宁波市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之间更是实现了优质耦合协调。而青岛、南通、长春、苏州和成都等5个地市均存在不同程度的失调情况。
同时，在课程进行过程中，要根据学生的实际学习效果、课程的特点与教学进度，对以上工程实例的融汇讲解进行适当调整，包括工程实例的难度、广度和深度，以及在理论教学中占的比重。通过不断调整，使学生对专业理论知识的掌握更加透彻，对工程实例的理解更加深入，保证教学目标和教学规划能够顺利完成。
第三，根据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与区域经济相对发展速度的计算结果，苏州、上饶等6个地市表现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相对滞后；上海、青岛等6个地市表现为区域经济发展相对滞后。
第四，影响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发展水平的5个因素从大到小排序依次是人均缴费水平、长期护理保险覆盖率、享受待遇人数、人均给付水平和人均保费补贴额度；影响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5个因素从大到小排序依次是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均消费支出、人均第三产业产值、人均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和人均社会商品零售额。
综合考虑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和区域经济发展协调状况，有利于试点地区制度的调整和完善，尽早形成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相适合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框架，促进长期护理保险制度不断健全，推进地区经济的不断发展，形成高质量发展的优质协调。
江西茶叶是以绿茶为主导，绿茶的总产量占据总产茶量的80%以上，而红茶的总产量仅占据10%左右，而其他种类的茶叶占比更是不足10%。这就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江西以绿茶出口为主的发展空间。
第一，逐渐增加个人在长期护理保险筹资中的责任，提高个人缴费水平。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大多采用跟随医疗保险的做法，限制了制度在农村地区的发展。应适时将长期护理保险和医疗保险脱钩管理，将其作为一个独立的社会保障板块面向所有居民施行，提高制度的覆盖率。降低享受待遇的门槛，提高人均给付水平，让越来越多的参保人员能够享受到长期护理保险的保障[28]。政府应制定一套具有动态补贴机制的补贴政策，以便在制度和经济发展过程中对补贴力度的调整做出科学合理决策。
2015—2017年参加湖北省小麦区域试验，两年平均产量为 5 909.85 kg／hm2，较对照郑麦 9023 增产5.19%。 其中 2015—2016 年平均产量为 6 455.40 kg／hm2， 较对照增产 7.27%， 增产极显著；2016—2017 年平均产量为 5 364.30 kg／hm2，较对照增产2.81%，增产显著。
第二，通过财税政策工具的转移支付功能实现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加，引导消费，促进居民消费支出不断提高。以市场资源配置为基础，政府采用政策杠杆加以调控，引导社会固定资产在各个领域合理投资。优化产业结构，促进第三产业和商品零售业的发展，力争在促进经济结构合理调整的基础上，保持宏观经济平稳较快持续增长。只有实现各试点地区“长期护理保险促进经济发展，经济发展支撑长期护理保险发展”的协调发展模式，才能实现老龄化社会下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在全国范围的普遍推广和经济的可持续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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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编号： 1003-4625（2019）06-0087-07
中图分类号： F840.612
文献标识码： A
收稿日期： 2018-11-14
基金项目： 本文受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批准号：15ZDC034）资助。
作者简介： 陈凯（1961—），男，山西大同人，东北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保险、能源；赵娜（1984—），女，河北唐山人，东北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保险、能源。
（责任编辑：张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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