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具特色的年刊——读《图书馆杂志理论学术年刊》感言,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年刊论文,独具特色论文,感言论文,图书馆论文,学术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由上海图书馆学会、上海图书馆主办的每年一期的《图书馆杂志1999年理论学术年刊》,如期与读者见面了。这是一期与世纪牵手的刊物。
这期《年刊》主要内容是对共和国图书馆事业的50年回首,50年惊叹,又是对新纪元的展望和前瞻。该期《年刊》带着浓浓的墨香,虽然只有470克重,但拿在手中却是沉甸甸的,它凝结着编者的汗水,浓缩着作者的心血。世纪之旅,扬帆之时,读之催人奋进,倍增使命感。
3年前,上海图书馆首创《年刊》,第一次向我约稿,还真有点不太经意。但当我看到1997年首期《年刊》时,我的眼前一亮,装桢考究,纸质甚好,排印上乘,内容丰富,学术含量极高,感到《年刊》新鲜诱人,毫无迂腐之气,是不可多得的专业读物。在送文化、卖文化的今天,《年刊》高奏主旋律,充分体现出一种真正的奉献精神,令人折服。
此后几年,《年刊》接二连三地出版精装本,质量节节攀高,一直保持高品位。在书刊定价时下连年上扬中,始终保持30元一本,“人参只售萝卜价”,可见《年刊》一切为读者着想,把大多数工薪者放在心上,着实难能可贵。
谁都清楚,当今出刊出书难,出专业学术书刊更难。要钱,要人力,要质量,要效益,就拿我所在的中国民族图书馆为例,为了填补建国后全国出版千种年鉴,唯独没有综合性民族年鉴的空白,我们酝酿多年,征得资金,决心出版《中国民族年鉴》。连续出版了4年的年鉴,每年投入十数万元不说,头一年全馆人员岗前练兵,加班加点,“手忙脚乱”总算把第一卷出版了。几年出书,真是费力难讨好,北京人管它叫“劳神”。安贫和执着是图书馆人的共性。当每部年鉴出版时,人人皆曰:值得。
回顾1997—1999年三期《年刊》,收录115人次独著或合著文章91篇,其中不乏资深学者的重头文章,亦有新涉本学科的新人新作,包容性大,既有参天大树又有小荷尖角,曲高而和众,枝繁而叶茂,颇具生命力,故而《年刊》会像磁石一样吸引众多作者和读者,尤其是能吸引业界人士中大批研究生、大学生和从事这一事业的新生代,这些作者、读者是新世纪的业内主角,是不可忽视的群体。
以往,图书馆大多把带书号的年鉴称做年刊,而这本《图书馆杂志理论学术年刊》,方是真正意义上带刊号的连续出版的年刊。从长计议试想,十年百年不断出版下去,久而久之,将成为记载我国图书馆事业每个发展阶段的重要典籍。年载文数十篇,数十年后,婉如颗颗珍珠美玉串成的项链,每隔一个阶段,再出本索引,出个光盘之类,那真是够得一项了不起的“工程”。再过几十年,图书馆书架上把成套的《年刊》一溜排开,那一定蔚为壮观,它将成为社会的宝贵文献信息共享资源。《年刊》也将成为业界人士个人藏书柜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一本好刊能让人喜欢存,又让人喜欢读,主要是创意好,有理论性,学术性,广泛性,可读性和权威性。《年刊》具备了上述标准。口碑极佳的精品,必然产生口碑宣传效应,四两拨千斤,品牌效应随之而来又产生不可估量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三年的《年刊》已深深植根于读者心中,这两种效益也将与日俱增。
作为图书馆人,我不像资深学者那样有资格、有水平对《年刊》载文进行全面分析和评述。但不能不提及的是,每期皆有反映我国少数民族图书馆事业发展的文章。在经济文化发达的东海之滨的国际大都会,办刊人能时刻牵挂着尚不发达的“老少边贫”,这本身就是一项“帮扶项目”和一种拉动,这种举措其旨意在于缩小沿海和西部、发达地区与不发达地区的差距。许多从事少数民族图书馆工作者,无不为他们的远见卓识所感慨,无不受到激励和鞭策,这才是同行间的携手和并进。
《年刊》虽好,并非尽善尽美。建议今后应广种精收,多征选登,每期新面孔应多于老面孔,特约稿和新登稿相搭配,权威性文章与暂露头角的文章皆有,新老作者共同泼墨铺陈,才有旺盛的生命力。
建议适当刊登一些少儿图书馆的文章,在造就下一代的任务中,这些同行付出了更大的辛劳。
建议适时举办研讨座谈会,使编者、作者、读者汇聚一堂,共同探讨《年刊》发展趋向,集思广益齐心协力,共同办好属于我们每个人的《年刊》。这点我们曾做过一次有益的尝试,1998年金秋,中国图书馆学会会刊《中国图书馆学报》和中国社会科学信息学会会刊《情报资料工作》,两刊联袂举办高层次学术研讨会。会议起到了广泛联络图书馆、情报信息工作者,为同行们提供一个学术交流的机会,对学术领域共同感兴趣的话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增进了编者、作者、读者之间的沟通,相互汲取了营养,对提高各自的办刊质量和作者写作水平均相得益彰。本文提及此事,仅供参考而已。
最后,我作为《年刊》的忠实读者,诚挚希望《年刊》愈办愈好,使《年刊》真正办成作者施展才华的空间,展露头角的舞台,通往成功的金桥,学术交流的园地,成为读者不可或缺的良师益友。
新世纪的图书馆事业将会日新月异,色彩纷呈,我深信《年刊》将会追寻时代的潮流前进,但其理论性和学术性的主旨将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