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库研究的进展及提升路径研究
——基于24个以智库为主题的国家社科基金课题数据
李 志 刘 倩
(重庆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重庆 400044)
摘 要： [目的/意义] 国家社科基金资助的智库项目是智库研究的方向标和重要场域。系统梳理国家社科基金智库主题的立项数据，有利于充分把握我国智库研究的最高水平和最新动态。[方法/过程] 以24个智库主题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为样本，从立项数据、项目成果、立项人履历三个维度制定衡量其研究进展的指标体系并展开分析。[结果/结论] 研究发现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立项指南对智库研究的引导性不强，立项主题滞后于国家战略、立项成果影响力明显不足、立项专家缺乏对智库的持续性研究，未来以智库为主题的项目研究需要以解决上述问题为目标进行提升。
关键词： 智库；文献分析法；智库研究；国家社科基金
中国智库总量继2008年之后一直稳居世界第二，基本形成了从以政府内部附属智库为主，到社会科学院智库、高校智库和民间智库共同发展的繁荣局面[1]。从国家层面到国际层面，我国智库发展都进入了新时代。在此背景下，智库研究如火如荼，产出了众多研究成果为智库的建设和发展提供学理指导。学者们发现与一流国家相比我国智库仍然存在明显的薄弱环节：权力运行机制和政策议程设定等因素导致我国各类智库发展不均衡，总体影响力和公信力不足[2]；研究领域狭窄、研究方法落伍、缺乏国际人才使得我国智库在世界舞台上集体“失语”[3]；智库的舆论氛围不足、人才流动性低加之缺乏参与决策机制使得智库“有量无质”[4]。这些智库建设切实面临的大问题无疑反映出智库自身相关研究的脱节和缺位。
为此，国内部分学者对智库领域的研究现状进行了梳理，希望从研究脉络中找到未来智库相关研究的拓展方向。大多采用文献分析法和可视化分析软件(CiteSpace)，以期刊库内不同时期的智库相关文献为文本对国内外智库研究主题和热点做了总结[5]。任福兵等人将我国智库研究分为介绍国外智库、研究中国智库的形成和崛起、总结我国智库建设现状及趋势、研究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四个阶段[6]；吕阳研究发现我国智库领域的研究多为单独作战，学科间、作者间、机构间有待加强合作[7]；胡潇文对西方智库理论研究进行了评述，提出中国未来的智库研究应当集中在中国的政治结构背景下，发展具有中国语境和中国特色的智库理论研究方法[8]。仁恒发现学界在智库核心竞争力、智库属性、中国特色的“旋转门”机制等内容上的研究较为薄弱[9]。以上作者对智库研究的论文情况做了充分的研究，但由于期刊发表门槛较低、期刊和论文水平层次不一且研究周期较短，并不能充分体现我国智库研究的完整态势。另一方面，众多学者已经从项目的角度关注科研效率[10]国外已有研究表明资助研究条件与知识产出存在紧张的关系[11]。那么对于受国家社科基金资助的智库研究项目来说，是否在资金和时间充足的情况下有更多围绕解决智库建设困境的高质量产出？为此本研究通过对国家社科基金课题中以智库为主题的立项进行麻雀式解剖，力求展现高层次智库研究现状以更加全面了解我国智库研究的进展，探讨新时期提升我国智库研究水平及影响力的路径。
现在这条小路是这样走的：南池秦望村——后岭村岭顶(有天衣寺)——向左——上何山——沙滩——红墙下——水林剃头店门口上山到桃家山——桃红村溪坑沿口上山——鹅鼻山。
1研究设计
1.1数据来源 本研究于2018年10月2日在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数据库中，以“智库”作为项目名称进行检索。共检索出27条结果，人工筛选清除重复项目数据后共得到24项关于智库的立项数据(见表1)。现有的关于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研究主要是基于某类学科的立项回顾、基于某个研究主题的立项梳理以及基于课题投入与产出的效率分析。本文借鉴现有研究成果所用指标的基础上，立足智库研究的实际情况和需求，从立项数据、项目成果、立项人三个维度制定出描述国家社科基金课题智库研究进展的指标体系(见表2)。
表 1智库主题的国家社科基金立项
表 2智库研究进展的指标体系
1.2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文献分析法对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官方网站公布的立项数据进行整理，通过Excel软件统计分析以智库为立项主题的项目数据，以准确把握智库项目研究的脉络和特征；通过网络搜索立项人的履历信息，运用简历分析法对立项人的学术相关履历进行深入挖掘，以获取共性为培养高层次智库研究人才提供数据支撑。
学生的体育兴趣受老师教学手段的影响，因此老师要改变单一的教学方法，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丰富自己的体育课堂，让丰富多彩活泼灵动的体育运动激发学生参与的热度，比如，遇到恶劣天气不能进行户外体育活动时，体育老师可借助多媒体让学生观看体育比赛：世界杯足球比赛、篮球比赛、排球比赛等等，让学生感受比赛的氛围和运动员拼搏的场景，激发他们的体育热情和民族荣誉感。这种学习方式给看惯了枯燥的课本知识的学生注入了兴奋剂，把他们从紧张的学业中解放出来放松一下身心，同时体育竞技中的动作也使学生产生模仿的兴趣，观后老师再作一些适当的讲解，学生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为室外的同项目训练做好良好的铺垫，也能激发学生的体育激情。
2研究结果及分析
2.3立项所属单位系统 课题立项的单位主要有高等院校、党校、社科院三类。这三类科研机关也是国家社科基金其他项目的主要资助类型。但与其他主题立项的国家社科基金相比，各类科研机关所占比例有所变化。高等院校依然占比超过总立项的一半，为66.67%。而社科院和党校受到资助的比例明显提升，占比将近40%，这是智库项目独有的特点。因为社科院和党校本身就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服务政府科学决策的关键力量，是智库研究的实践者和智库建设的推动者；除了中国社科院有两次立项以外，其它单位均只有一次智库主题的国家社科基金立项；分析受资助的16所高等院校发现，985高校的优势并不明显，只有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武汉大学、浙江大学四所。
2.1立项的研究内容分析 选题是科学研究的起点，不仅贯穿整个研究过程，还决定着研究成果的价值。根据课题的立项题目可以将24个课题的研究内容划分为对国外智库的研究和对国内智库的研究。关于国外智库的研究具体包含两个方面，一是对国外智库建设经验的总结，例如“日本智库研究：经验与借鉴”“德国智库研究”；二是对国外智库关于我国某问题研究成果的分析，例如“美国智库关于中国南海问题的研究述评(2009—2016)。关于国内智库的研究主要分为三类，一是智库宏观功能的发挥，例如启迪民智、公共决策和对外合作；二是智库服务具体政策领域的微观功能，例如生态文明、体育和外交；三是智库自身建设面临的一些具体问题，例如建设方略、运行机制、智库竞争力、智库数据库等。
2.2立项的学科类型 课题的学科类型分布代表着智库科研力量的分布以及智库的应用情况。学界普遍认可智库是一种相对稳定的且独立运作的政策研究和咨询机构[12]，服务对象和研究内容的多样性使得智库不能划分入某一个单独的学科。24个国家社科基金智库立项的学科分布主要集中于国际问题研究(29%)、图书馆情报学(25%)和政治学(25%)，原因在于智库从起源到现在对军事战略、情报服务、国际事务合作等领域一直都有突出的贡献，但CNKI上智库相关的学术论文产出主要分布于管理学、政治学、教育学、经济学和情报学等学科[13]。很明显论文所显示的科研力量的学科分布与国家社科基金立项显示的存在一定的出入。图书馆情报学是唯一一个2014-2017年连续四年均有立项的学科。原因在于智库研究与情报研究有很强的相似性，甚至可以说情报研究是智库研究的一个环节或者一种方法[14]。
24个国家社科基金智库课题在时间上跨越2011-2017年，连续7年均有立项。在2015年达到立项数量的顶峰，共有10个立项；项目类别上，涵盖重点项目、重大项目、一般项目、青年项目、西部项目、后期资助项目六个类别。其中重点项目和重大项目各1项，一般项目占了一半的比例，有13个立项；地域上，立项分布于全国13个省和直辖市。其中北京立项最多，有6项。其次是河南4项，黑龙江、上海、湖北各2项，浙江、陕西、江苏、山东、安徽、重庆、云南、四川各1项。
论文的他引次数是论文学术价值的重要体现。被引频次越高，其学术价值和学术水平越高，对后续相关研究的影响力越大[15]。在中国知网查询63篇项目产出的论文发现只有4篇论文他引次数超过10次，他引次数分别为43、27、12、12。相应的论文为王莉丽刊于《中国人民大学学报》的《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的培育与规制》、卓翔芝刊等人刊于《情报杂志》的《融合情报流程：我国智库组织结构和运行机制的研究》、韩万渠刊于《高教探索》的《中国高校智库的组织变迁、发展困境与对策研究》、吴瑛刊于《新闻与传播研究》的《多种声音一个世界：中国与国际媒体互引得社会网络分析》。
2.4项目产出成果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成果一般是研究报告、论文、专著或者政策报告。相比其他项目成果，论文在可获取方面具有较为明显的优势，也是学者普遍采用的衡量项目产出的指标。通过在CNKI上以立项人为作者、以项目编号为基金来源检索到课题的论文产出共计63篇，其中CSSCI论文有35篇，论文主题与智库相关的CSSCI论文仅为21篇；因为国外并没有类似于基金来源的索引条目，只能以立项人姓名为索引在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上人工筛选力图能够找全项目的产出论文，结果检索到SSCI论文1篇；另外还有专著1本。
2.现代农业布局散、弱，缺乏品牌载体及知名度。由于重庆市山地地形复杂、城乡空间为山水界限所分割，且缺乏市级高度的统一现代农业发展规划，现代农业布局多呈碎片化的空间分散形态，尚未形成具有区域知名度的现代农业品牌载体。比如，成都市已经形成了以“三圣花乡”为代表的现代都市农业集聚发展区和区域品牌，相比之下，重庆“歌乐山国际慢城”等现代都市农业品牌已初步萌芽，但品牌影响力还不够，国际化程度很低。
肉桂醛是麝香保心丸中促血管新生最强的活性成分。韩琳等发现肉桂醛可以促进HUVECs的增殖，促进VEGF的分泌，诱导细胞的迁移，促进内皮细胞管腔形成。肉桂醛通过激活PI3K/AKT/eNOS和c-Raf/MEK/Erk1/2信号通路发挥细胞生物效应。肉桂醛能够促进斑马鱼ISVs新生，促进小鼠伤口处新血管的生成，促进VEGF蛋白表达。其肉桂醛作用效果与时间、浓度相关。吕超等发现麝香保心丸及其入血成分人参皂苷Rg3、Rh2均能够促进HUVECs增殖、迁移、管腔结构形成，其效果与时间、剂量浓度相关。高浓度麝香保心丸、人参皂苷Rg3、Rh2能够促进血管内皮细胞出芽，从而促进血管新生。
基于上述研究发现的问题，从服务决策、服务大局、服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出发，围绕智库研究内容和智库研究力量提出几点思考，以提升智库研究的广度和深度，推进智库研究打开新局面。
2.6立项人智库研究的持久度 学者对某一领域持续关注和研究的时间一定程度能够反映该学者是对该领域有持续深度挖掘的热情还是仅仅顺应研究热潮。以“智库”或“思想库”为篇名，以立项人为作者在中国知网中检索立项人与智库有关的产出，包括期刊、会议和报纸。检索发现24位立项人中有18位立项人有不同数量的产出，其余6位立项人产出量为0。产出量前三名为王莉丽42篇、韩万渠11篇、张旭10篇；仅有7位立项人在获得国家社科基金智库研究的资助之前，公开发表过与智库相关的论文成果；按立项人首篇智库相关产出时间与末篇产出时间的间隔来衡量立项人对智库的持续关注度，研究发现最长关注时间为10年，分别为陈广猛和李意，其次是王莉丽9年，韩万渠、刘盼盼、张树华和吴瑛为3年，其余17位立项人对智库的关注时间均少于3年。
3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智库研究存在的问题
3.1立项指南的导向性不强 全国哲学社科科学规划办公室每年会发布《课题指南》以明确本年度资助项目的研究范围或者选题，除重大项目外，投标人可以不受课题指南的限制自选课题。但重大项目的自选课题不予受理和资助[17]。这就意味着每年的课题指南间接决定着国家社科基金课题智库研究的立项数量和立项内容。但查询2011—2018年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立项指南》发现，2011—2018年均没有智库相关的选题，查询2012—2018年的《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指南》发现共有23个与智库相关的选题。指南的选题内容反复处于借鉴他国智库建设经验的阶段(2013年《年度立项指南》的“大国智库研究”、2015年的“美国及英国、德国、日本等国智库研究”、2017年《年度立项指南》和2018年《年度立项指南》的“全球主要智库的作用及对我国的启示研究”)，且与已有立项重复率较高。例如已经有过美国、日本、德国智库经验研究、图书馆的智库职能研究、情报学与智库建设的立项在研，但指南中仍有相关选题。由此可见，立项指南对智库研究的导向性存在明显的不足。一定程度上导致以智库为主题的国家社科基金立项数量较少，而总体数量上的不足又导致其所覆盖的地区和学科都十分有限。与智库实践在全国范围内遍地开花、蓬勃发展相比，立项指南对提升智库研究参与度的拉力还不足。
3.3立项成果的影响力明显不足 从分析结果来看，24个项目的产出中与智库相关的CSSCI论文比例仅为33.3%，他引次数和高被引文章的数量并不乐观。这说明国家社科基金智库项目缺乏有分量、有深度的成果产出，尚未展示出出智库研究的国家水平。同时研究中发现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其他产出成果的公开性不足，尤其是研究报告。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办公室网站的成果数据库查阅不到课题的相关研究成果。某种程度上造成国家巨资支持的最高层次的研究成果无法被其他学者参考和借鉴，研究成果的水平无法被同行和实践检验，甚至被束之高阁不为同行所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国家社科基金智库项目的成果难以转化和应用，其学术影响力和社会效应大打折扣。
3.2立项主题滞后于国家战略 国家社科基金作为社会科学领域最高级别的项目，应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大理论问题和实践问题研究服务，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作为近年来国家发展的重大战略，国家社科基金智库项目理应围绕其进行研究创新，但查阅相关资料发现，此方面显现性并不强。2014年教育部印发《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2015年通过《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2016年，习近平主席提出借鉴国外“旋转门”制度以及建立大数据交流平台，共同打造“一带一路”智库合作网络；2017 年，民政部等9个部委联合发布《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上述智库大事件从某种程度体现了我国未来智库建设的发展规划及要求，但在国家社科基金的立项中均没有体现。足以看出，国家社科基金智库项目在一定程度上滞后国家发展战略，其体现的理论研究在解释和解决中国智库发展面临的重大问题上存在一定的缺位。
大数据是指规模巨大、结构复杂的数据集合，技术特点一般被称为“4V”，即体积大（Volume）、速度快（Velocity）、种类多（Variety）和实时性（Virtual）。大数据技术作为信息智能领域的核心技术之一，在城乡规划应用中有着巨大的优势：
3.4立项人缺乏对智库的持续性研究 研究结果表明立项专家对智库研究的时间长短与其研究成果的水平以及在智库领域的知名度密切相关。例如，韩万渠和王莉丽是多年持续研究智库的专家学者，其研究成果以及个人在智库领域均有较高的知名度和影响力。而其余立项人大部分仅是智库研究的过客，以致其项目产出和个人关于智库相关学术研究成果并未产生一定影响。由此可见，智库研究的持续度对充分理解和把握智库发展的脉络和轨迹提供一定保障，对准确识别智库建设过程中出现的新情形、新问题提供可能，对于全面深化智库研究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此外，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资助额度较高，若在项目结项之后没有进行更深一步的持续挖掘和探索，对于科研资源也是一种浪费。从24个立项的承担单位来看，并没有突显出智库研究的重镇或者绝对优势在哪里，意味着国家社科基金智库项目尚未带动形成一批专业的智库研究团队，没有充分发挥和利用国家资助的研究优势。
4智库研究的提升路径
2.5立项人履历情况 国家社科基金是学界公认级别最高、影响力最大、权威性最强高的基金项目，能够以智库为主题申请到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学者，有充足的资格被称为智库专家。综合分析24位立项人的简历，发现24位智库专家中有20位具有博士学历，其中4位有博士后科研经历；有20位曾有过智库相关的从业经历；立项时有18位在智库担任具体的职务，其中有4位来自名列2018年度中国智库综合影响力50强的智库[16]；有11位曾有过国外访学或科研的经历，其中有3位在国外智库从事过研究工作，有1位曾师从美国总统老布什和国务卿希拉里的顾问包瑞嘉；有1位曾有过3次国家社科基金立项，6位有过2次国家社科基金立项，但关于智库的国家社科基金立项24位专家均只有一次。
高邮土地肥沃，物产丰富。这里出产的高邮鸭蛋特别是双黄鸭蛋中外驰名，是国家地理标志产品，以高邮鸭集团、三湖蛋品、秦邮蛋品、邮星蛋品、红太阳公司为龙头的高邮鸭业经济产值突破50亿元。这里是扬州鹅的发祥地，建有规模化的扬州鹅良种繁育中心和扩繁区，年加工商品鹅200万只以上，扬州鹅业经济总量突破10亿元。
4.1扩大资助范围，提高智库研究的参与度 从国家社科基金资助的智库研究课题看，以智库为主题的项目研究参与度明显不高，表现在受资助项目少、研究地域较为有限。而随着我国智库布局日趋合理，规模不断扩大、类型日渐多元，智库研究无疑需要跟上步伐。因此，需要从立项指南入手，增加智库研究的数量，从而扩大资助的受益面。首先，结合智库建设遇到的新问题，充实指南中智库相关的研究选题，从而提高智库研究的资助力度；其次，选择资助单位时充分考虑高校、社科院和党校间的均衡，鼓励上述科研机构与智库性质兼具的单位共同参与到智库研究中来；最后，扩大资助地区的范围，各地区在智库建设中面临的难点既存在共性也存在特殊性，要充分关注和支持各地区的智库研究，从而实现智库研究在全国范围内百花齐放。
4.2紧跟智库实践，创新智库研究的内容 智库研究要扎根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实践，构建中国智库研究的理论体系和框架。在研究基础性理论问题的同时回应时代所需的应用性问题。要总结我国智库的发展历史和一般规律，明确中国情境下智库的定义、属性和类型；明晰各类智库的发展目标和专业定位[18]。即对智库自身建设方向以及服务对象进行细分，从不同层面实现个别智库以及智库体系的整体推进；相关部门要引导学者从学术研究的角度对“实施高端智库”“构建智库合作平台和网络”“推进高校智库的功能发挥”“促进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等一系列中央关于智库建设的重要部署要给予回应；对于当前亟待解决的、严重制约智库发展的体制机制问题、人才治理问题、智库间协同研究等问题可以尝试国家社科基金特别委托的方式单独立项研究，以高效解决难度较大的关键问题。
4.3实行研究成果公开，提升智库研究的水平 除了解决智库研究的数量问题，还必须关注到智库研究的质量。以国家社科基金为例，其资助级别高、资助额度大、研究周期长，学者有充足的时间和物质条件进行调研和论证，但其研究成果的质量却与投入不成正比。究其原因在于研究成果不公开。因此，要建立智库项目成果数据库，落实智库相关研究成果的公开。一方面，通过提供同行查阅的渠道和平台，鼓励立项人潜心研究，提升其研究内容和研究方法上的原创性和科学性，从而产出能够展现出智库研究专业水平的高质量成果，实现国家财政的效率的同时促进成果本身的价值发挥[19]。另一方面，通过开放智库研究成果，使研究智库的学者能够尽可能把握智库相关研究的全貌，从而理清智库研究的热点和盲点，避免重复研究。同时能够促进类似主题或相关性较高的同行学者进行探讨，在思想碰撞和交流中破解智库实践的瓶颈问题，最终实现提升个体或者项目团队研究水平的同时带动提升智库研究的整体水平。
4.4培养科研领军人物，促进持续性深度智库研究 智库是跨学科、多领域交叉融合的组织，因此，众多学科的学者都尝试跻身于智库研究。但事实上，智库研究需要的不仅仅是热情，更需要长期的坚守，需要能够持续挖掘研究的深度与广度的领军人物。24位立项专家虽在智库研究的延续性不足，但分析其履历，不难发现都有共同的特质—高学历和智库从业经验，这对于培养更多像他们一样有资格和能力承担高级别智库项目研究的科研领军人物有重要意义。在选择委托研究团队时，可以将学历和智库从业经历列为判断其是否有能力胜任智库项目研究的重要标准，或者推动智库理论工作者与实际工作者的合作研究；对于正在从事智库研究的学者，要鼓励其提升学历加强专业理论功底的用时增加智库从业经历以提升其对智库研究中关键问题的识别力；研究表明团队氛围显著影响科研热情[20]，对于已经完成智库相关的项目研究的学者，要鼓励其建立智库研究团队，以吸引和扶持更多对智库研究有兴趣的年轻学者加入智库研究的队伍，从而形成良好的团队氛围，促进整个团队进行持续性深度智库研究。
5结 语
国家社科基金智库立项是智库研究全貌中不可忽视的重要部分，某种程度上显示着我国智库研究的最高水平。随着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战略不断推进，智库建设所遇到的问题会更加复杂，对智库研究的需求也必将上升。未来我国的智库研究要从上述24个项目中吸取经验，提升各科研机构参与高层次智库研究的热情，不断引导学者和专家聚焦中国特色智库实践拓展研究内容，充分发挥多学科交叉的优势创新研究方法以提升智库研究的水平和应用范围，培养一批对智库有持续热情的领军人物，助推智库研究服务智库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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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gress and Improvement Path of Think Tank Research :A Study Based on 24 National Social Science Fund Think Tank Projects
Li Zhi Liu Qian
(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Chongqing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044)
Abstract ：[Purpose /Significance ]The think tank projects funded by the National Social Science Fund (NSSF) implies the direction and important fields of think tank research.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NSSF data of the think tank themes projects is conducive to fully grasping the highest level and the latest development of China’s think tank research.[Method /Process ]Taking the NSSF think tank-related research projects as a sample, an index system for measuring the progress of think tank research was developed and analyzed from the three dimensions of project data, project results and director's resume.[Result /Conclusion ]The research found that the guidelines of the NSSF are not very instructive for think tank research. The project themes lag behind the national strategy, the impact of the projects output is obviously insufficient, and continuous research on think tank by the project directors is lacking. Future think tank project research needs to solve the above problems.
Key words ：think tank；literature analysis；think tank research；the National Social Science Fund
收稿日期： 2019-03-27
修回日期： 2019-05-06
作者简介： 李 志 (ORCID：0000-0001-8666-1720)，男，1964年生，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公共人力资源管理、公共经济与公共政策；刘倩 (ORCID：0000-0003-3879-4910)，女，1993年生，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智库理论与建设。
中图分类号： G353.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1965( 2019) 09-0078-05
引用格式： 李 志，刘 倩.智库研究的进展及提升路径研究[J].情报杂志，2019，38(9)：78-82，98.
DOI ：10.3969/j.issn.1002-1965.2019.09.013
(责编/校对：贺小利)
标签：智库论文; 文献分析法论文; 智库研究论文; 国家社科基金论文; 重庆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论文;